公元2012年2月24日,午后老猫、野鹤、蓝山出京,一路北上。过居庸关,上官厅桥,见左边阴云,望右边蓝天。心里只有缓缓升起的鱼漂。太阳还挂在山峦,我们已经入住在温泉沟的宾馆。聊天、品茶、喝咖啡,等待鱼魔一车四人的到来。 天黑后,鱼魔到。都是熟人。安排住宿,就餐。酒后房间聊天、泡汤。人人体红面热。子时陆续入睡,梦里寻她千百度。 次日,8时,吃过免费的早餐,一路飙车到达云州水库的西边(总是听说这里的鱼大)。风吼尘起,没到走石的地步。见库内山根下有不少痴迷的钓鱼人,或扎群、或散落,还有星星点点的帐篷。我们嫌远,走到去年上鱼的冰面,顶风作案。鱼魔带来了利器,八寸、六寸的锂电池新钻将厚厚的冰面打成筛子。漂在动,鱼在闹,没入水中的浮漂,将我的心给一同拉入冰洞。公鱼闹!去年鲫鱼天下,今年公鱼坐庄。云州毁矣!? 风透棉衣,人打心里冷了。随大流,搬到山根下。这里风小些。见到一些相识的冰钓人,战绩都不很好。不久鸟散,各自打食去了。山根下似乎公鱼闹的更凶。回车里取来公鱼钓竿,试了几杆。在寒冷中扎虫是件很痛苦的事儿。顿失兴趣。从来没有的懊丧与厌倦袭来,草草收竿了。周围的钓友一星半点的鱼获僵硬在冰面上,也显得毫无生息。 收吧!大家的呼声。拖着辎重与疲惫途径库中央的当地渔夫,见到一地的鲫鱼,与他们交流。他们热情地打开车厢,见到几袋子鱼获,我们顿时惊奇。水里依然有鱼(鲫鱼),我们只是败在了公鱼的嘴下。 感谢地主的挽留。我们在他们周边打了几眼,下竿就见到浮漂缓缓地升起。老猫带着腰伤完成了他两位数的指标。风似乎又大了。我们收了。 太阳还在天空。远处山峦中的积雪让人思念。我们没再回头驻足。 赤诚的汤泉是热的,云州的冰雪是冷的。我们还会再来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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