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的现代人不会打发周末的时光!不是在卡拉ko厅里歇斯底里的发泄就是在牌友家云山雾罩的筑长城,很少会到大自然的夜色中去捕捉萤火虫、看看明月和繁星、听听蟋蟀的琴声......
最惬意的事莫过于在新月倒影的粼粼波影中洞察电子漂的异常轨迹;全家老小围着篝火旁一边品尝着带有异域芬芳的肉串,一边听着老渔翁讲述着过去的故事——沙厂月夜的那一幕,又像过电影一样在我的眼前再现......
是肉串的芳香勾起了我的食欲,小米的宝贝女儿拿着两串肉串在我的身后喊到:“爷爷,吃肉串了!”——多好的孩子呀。我从台子上下来抓了把折叠椅又拿出了8罐燕京凑到烤箱旁,小米和蝎子的太太们已经烤好了一大把肉串!我好感动啊!第一句话也是我早就想说的话夺口而出:“我有一种归队了的感觉!”。是呀,来北京快一年了,就是苦于没有知心的渔友——外出野钓的伴儿,今晚终于如愿以偿了。在这里套用一句别人的俗话正合适:北京山好,水好,人更好!
“钓鱼人家”
一罐啤酒还没下肚,蝎子的海竿就“警报”响起!蝎子的兄弟小朱手起提竿中鱼,待摇上来一看,竟是一条黄黄的足有半斤重的野生鲶鱼,长长的两条胡须足有两寸,晃动着像双枪陆文龙舞动的两杆花枪。蝎子感叹道:“终于有货进了我新买来的鱼护了!”小米依然钉在马札上不肯过来吃点东西,用他的话说这个周末太难得了——要好好的享受!我这里鱼情却是平静的出奇!也许是“黎明前的黑暗”罢了!管它呢,只有等待和坚守!惊喜往往来的很突然才有悬念,如何切线的那一幕我已经在《切线和护竿绳》中叙述过了。望着那逐渐远去的漂影,我是那样的淡定——因为我曾经经历过。
午夜时分,刚刚钻进帐篷还没睡熟,不知是谁的海竿又铃声大作。是蝎子和小朱的声音:“哇!好重呀,肯定是个大个儿的!”“有5-6斤吧?”小米也从帐篷中钻出来问道。“哈哈哈,是挂上(他人的线)来的”。蝎子说:“上面还有个漂,是老瓦跑的那条吧?!”我在帐篷中听得真切,也从帐篷里伸出了头,悬念和巧合再一次吸引着我。“不是老瓦的漂。”我的心里一沉已凉了半截。“这票还不错呢!”蝎子兴奋地嚷道——他一向是个大嗓门。
第二天一大早,就听见蝎子在嚷:“我怎么这么倒霉呀!”只见他拎着那条新买来的鱼护发呆。“昨晚上钓获的鲶鱼和几条小嘎鱼都跑了!”鱼护上还留着一个大洞。他和小米分析着可能是鲶鱼用牙咬破了鱼护后逃之夭夭,打死我也不信!我只遇过钓获的螃蟹用它的鳌剪破鱼护逃脱了——鲶鱼也能?让我百思也不得其解。
接着,昨夜的喜剧又一次上演。蝎子再一次用海竿摇上了一条切了线逃脱的鱼,怎么切线的鱼专往蝎子海竿上挂呢?不是活该找死吗?!!也许是蝎子的命好,也许是上天对他昨晚跑掉鲶鱼的补偿。
自有后来人
“自有后来人”
此时,小米的宝贝女儿坐上了钓台,还自言自语:“我钓个8斤8两的大鱼。”在这一美好的瞬间我按动了快门。并准备给它命名为《自由后来人》我的耳边不禁隐约响起了李铁梅的唱段:“铁梅我年龄18不算小,一定要为爹爹操点心,爹爹钓获了千斤重,铁梅我也要钓获800斤......”
没过多久,我就遇到了第二次切线。也难怪没有我们的一次又一次的切线,蝎子哪来的一次又一次的挂上来“倒骑驴”的鱼呢!我旁边的钓友切线比我还要多!他被逼无奈也套上了护竿绳,还在我与大驴搏斗中将要切线前的那一刻高喊:“快扔竿,快扔。”可哪还来得及呀!接着我就暴连鲤鱼,还上了一条3-4斤的白鲢鱼,在溜鱼的过程中我终于体味到一次扔竿的味道。而我身边的那位钓友暴连的却都是鲢鳙。每每中鱼鱼儿要线,我们就齐声高喊“扔、快扔!”他也真的每每地把竿扔出去,好玩极了!甚至,那竿一下子就窜出去5-6米,就像潜水艇入水似的煞是好看!在那段美好的时光里“扔、扔、快扔!”“...”的喊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!太过瘾了。末了那渔友终于钓获了一条8斤8两的大鳙鱼,小米还拍了照,不知他发表在“北京大众钓鱼网”上了没有?
沙厂回来就草草地写了一份简单的《汇报》,剩下来的这些精彩分成耐人寻味的段子闷在我心里犹如鱼刺卡喉,简直是不吐不快!钓友们不知沙厂的段子味道毒不毒,给不给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