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蓝山 于 2011-3-13 14:26 编辑
“酒肠虽满少欢情,身在云州望帝城。巡次合当谁改令,先须为我打还京。”这里的云州不知是指古时与幽州齐名的大同,还是当今的河北赤城的云州或是其它。反正也没有时间去查证了。周五,刚刚将冰钓的家伙收起来,把准备周六去蟹岛打比赛钓明水的家伙什准备好,就接到鱼魔的电话,问我去云州吗?贼心不死的我,立马舍弃了蟹岛,下午2时与鱼魔一行五人赶赴云州。 云州是个古地名,在河北赤城。辽代景宗保宁元年置望云县,元代中统四年升为云州。是塞外军事要塞,屡经兵火。白河流经此处的龙门峡被后人拦为水库,名为“云州水库”。 车走八达岭高速。出北京行往沙城,见高速路边有一巨大的酒瓶广告塑像,前方就转出高速直奔赤城了。过赤城约20公里到云州水库。路很好走,也好找。 下午约五时下到冰面,见两辆北京车。有十余人还在挥杆。多是当地人,人手一杆,行走在被弃掉的冰眼之间。东一条西一条地上着。鱼不大,偶见二三两的,每人收获几十条。见他们都是采用二楼双钩的钓法,想必水底无草。离岸不远水深1.5米。再行,惊喜地见到正在收杆的痴鱼的鹰和老王。他们下午1点到的,已经钓了五六十条。于是与他们一起驱车住进了附近镇上的小旅馆。当夜吃喝不表,拴虫、入睡已是子时。 辗转一夜,六时起。七点多到达水库的西南钓点,听说鱼大。这时见到冰面已经是一片人。 冰钓是痴人与疯魔的运动。如果你想拥有一片静水,千万不要告诉北京人。他们是疯子、是蝗虫,他们可以开着大切、悍马碾碎每一块山石、啃光每一片水域。北京两百公里以内的水域还能有一片静水吗?连津唐的海边快成为北京人的杆坑了。钓鱼之安静荡然无存,换来的只是一片欢腾与嘈杂。还好不丢弃垃圾,还干静予自然的理念在渐渐深入北京钓友群。片汤话少说,我就是蚂蚱,是只没有翅膀的蚂蚱,跑得不够远,飞得不够高。 云州水库的鱼是好钓的,分布是均匀的。只要你开一组眼(两至三只)总能守上七八条鱼。上鱼之后不要死守。一般新开的眼可以立竿见影,只是冰厚五六十公分,你要有些体力。我不喜欢油钻,尽管我也享受到油钻(或电钻)的便利,可它轰鸣的响声彻彻底底打破了山水间的安宁。为了收获与忙碌拼掉体力,为了舒适与享受少钓点鱼,两者之间我们会选择谁呢?
天气预报周日有大风,只好打消再战和等待老猫的念头。下午三时许我们收杆了。带着一冬的收获、喜悦与疲惫,途径白河堡。道路是曲折的,景色是迷人的。一路少遇行人、车辆。山间落日的寂寥与惆怅,我们讲述起各自遇见鬼怪的故事。十三陵的帝王之魂也没挡住车轮。到京之时,已经华灯初上。
在此,感谢张鱼魔的盛情与款待。谢谢一行的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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